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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盏茶喝过,见镇北王妃还在那里长篇大论的说,他甩下茶盏,站了起来。
“母妃千里迢迢从辽东回来,不就是想让儿子娶妻?现如今儿子如您所愿,您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
所以说当一个人对一个人不满起来,那是怎么看都没办法顺眼的。明明祁煊态度正常,语气也很淡定,偏偏在镇北王妃眼里,这大儿子就是在跟她故意作对。
“你这个孽子!”镇北王妃气得浑身发抖。
“母妃,您总是这么骂儿子就不嫌腻,能不能换个说辞?我是孽子,那您是什么?罢了罢了,我也不气您了,免得又将您气病,倒成了儿子的不孝,您还是好好歇着吧。”
丢下这话,祁煊就离开了。
就他这样,镇北王妃能歇得住吗?
在房里就是一通乱砸,损掉得何止千两白银。何妈妈在一旁看得心肝乱颤,还得提防自己别被碎渣溅到了。直到镇北王妃一通发泄后,她才凑上前道:“王妃,您这次回来本就是想让郡王爷成亲。旨是圣上下的,人是郡王爷自个儿选的,您就别动怒了,左不过回去和王爷也有了交代。”
“这能一样?让外人知道这不孝子娶个戏子回来,本王妃的脸往哪儿搁!”
何妈妈翕张了下嘴唇,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