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扇了两下,才点点头。
很快水就提来了,一桶冷水,一桶热水,兑在一起,水温刚好。
洗个温水澡出来后,果然舒服了不少。秦明月刚坐下来,让香巧帮自己擦头发,祁煊回来了。
一看见他,秦明月就松了口气,摆摆手让香巧下去,才问道:“事可成了?”
祁煊点点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见他额上满是热汗,秦明月把手里的巾子给他,又去了门边道:“去让人买两碗凉碗子回来。”
外面立即有人应是。
这凉碗子是广州当地的一种吃食,就是把冰刨碎了,上面搁些切碎的时鲜果子,在果子上淋一层炼乳或者甜蜜汁,吃起来酸甜可口,又消暑,又解渴。
让秦明月来看,就像现代那会儿的刨冰,不过她可不管这些,好吃就行,最重要的是能解热。
祁煊本就是个怕暑之人,刚好秦明月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自打两人到了广州,当地小吃没有一样能入两人的眼,也就这凉碗子每日都得吃上一两碗。
凉碗子很快就买回来了,放在晶莹剔透的琉璃碗里,琉璃碗四周还带着美丽的花边儿。凉丝丝的,往上冒着白烟,衬得那上面的果子也格外惹人怜爱。碗边上摆着把长柄银勺,秦明月看着都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