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
第一趟镇北王正在跟手下议事,没有见他。
第二趟镇北王听完, 没有说话, 就让祁曜下去了。
第三趟的时候,具体过程因为安平院素来被守卫得宛如铁桶一般, 没人知晓, 总而言之王爷答应了。
听到这一消息,镇北王妃笑着对薛妈妈说:“矅儿总算是聪明了。”
其实光是聪明没用, 还得泼得下脸面去做。换着以前的祁曜,他即使心中明白, 也不愿意跌了身份。倒不是说去求镇北王跌身份了,而是总觉得这么做会让人瞧低了自己, 也是害怕父王瞧低了自己。
可自打见着他那好大哥借着昀哥儿打了一场胜仗,他就觉得与一些东西来比,面子算什么。关键问题是父王吃这套, 以前父王总是一张冷脸,没少吓哭成哥儿和昊哥儿,谁想得到他会看重孙儿。
此时想来,父王就算再是冷面王,铁血将军,他也是个老人,也有含饴弄孙的想法。
自己在进步,敌人也在与时俱进,再度处于弱势的世子又该如何接招,所有人都看着泰安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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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入十月,辽东就是一片冰天雪地。
这种滴水成冰的时候,金人们也是不出来的,所以这趟回来镇北王一直没走,大抵是要等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