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将二爷打成这样,话没有一句,连面都不照!”
祁曜头上缠着白布,素来俊逸的脸上又青又肿,简直看不出人形。听到这话,他略微有些艰难地一笑:“这样不是正好,和父王对着干的人,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如若他们真是上门道歉,咱们受还是不受?受了,爷这顿打白挨了;不受,别人会说爷小肚鸡肠,没有兄弟情义,咱们得感谢我那好大哥这般倔强的秉性。”
“这倒也是,你看母妃都把那秦氏的管家权给夺了,这么□□裸地打她的脸,我看她以后还怎么有脸在外面以世子夫人的名头自居。”顿了一下,李氏又道:“那爷真打算就这么下去?这要到什么时候啊?”
其实祁曜的伤势并不严重,就是外表看起来惨,伤得最重的地方就是断了一根肋骨。可他被祁煊打得宛如猪头,肋骨也断了一根,再加上祁曜刻意装作伤势严重,良医所的良医们也不敢等闲视之。
这几位良医也不是傻子,世子明晃晃的将把柄送到人手上,二公子又成了这样,顺势而为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可是这些从太医院出来的良医最擅长的处世之道。
“等着看父王如何处置。”祁曜眼中闪过一抹阴毒之色,想了想,他道:“从明天开始,你就日日去母妃那里哭诉,怎么惨怎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