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坐在床上,盯着敞开的书包和装药的塑料袋看了很久,想不起来自己要干嘛了。
就在他盘到腿麻的时候,有东西贴着腿震了一下。
盛望消化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微信上多了一条新消息。
江添:。
盛望按着发送键,懒腔懒调地说:干嘛——
他怀疑对方在确认他是不是活着。
很快,下一条消息又来了。
江添:门锁没?
罐装:“没有——”
江添:那我进了。
盛望:“?”
他盯着聊天界面,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有人敲了一下卧室门,然后拧开锁进来了。
这应该是江添第一次进这间卧室,但他没有左右张望,没有好奇屋内布置,只径直走到床边,把玻璃杯搁在了床头柜上。
“把这喝了。”江添说。
也许是夜深了周遭太安静的缘故,也许是因为离得近。他嗓音很低,却能清晰地听出音色中轻轧而过的颗粒。
盛望揉了一下右耳说:“噢,过会儿喝。”
结果江添不走了。
盛望跟他对峙片刻,因为眼皮打架犯困,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