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交握在一起,牙齿咬唇,神情纠结又崩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里面有孕妇在生孩子,这位是孩子他爹。
往右:对,肯定是我听错了,梅大当家喊得不是闺女,可能是梅千灯的小名。
往左:可是我摸过她两次胸,手感是有点不对劲,她那么瘦一人,怎么会有那般厚实的胸肌。
再往右:什么?!居然摸了梅千灯那个莽夫两次胸,手感还记得如此清晰?!娘之,我真是疯了,中了这人的魔障!
楚荀突然灵光一现,停步:对了,我想起来了,那次梅千灯在千秋湖救起我,我看到她屁股后面有血,还一脸难受,本以为是受伤了,又没有伤口,原来是她月事来了!
如此想罢,楚荀整个人都崩溃了。
梅千灯居然是个女的?我让她一起睡过床,同床共枕也就算了,好歹衣服没脱,可我甚至还让她陪我去撒尿,啊,那天在山上,她是不是看到我小兄弟了?还叫我把裤子穿穿好。
本太子的——贞操啊——
楚荀痛心疾首,在那种天崩地裂的感觉侵袭下,他又启动一种自我保护和催眠的意识,他的想法回到了原点,不停的怀疑和暗示自己:不不不,其实昨天晚上真的是我听错了,梅大当家没有喊梅千灯成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