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套,整个人显得有些飘忽。
而梅千灯不说,是答应了赵墨染暂时不告诉楚荀这事儿,赵墨染认为,毕竟岳家一案八成是朝堂下手谋害,要是知道小剑与岳家有关系,保不准会对小剑痛下杀手。
隔了多日,赵墨染看四下无人,拉住梅千灯问她:“七弟,你考虑得如何了?”
梅千灯神色淡定:“我不曾考虑,多谢好意。”
“皇上身体大不如前,太子又日渐成熟,宸王虎视眈眈,如今已是剑拔弩张之际,短则一年,长不过三年,皇权必起一番激烈争夺,届时成王败寇,你难道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赵墨染激动,又急又恨,他都如此情真意切劝说这傻姑娘了,奈何她一点没听进去。
梅千灯许久不出声,赵墨染以为她是选择性无视这些话假装没听见又不好意思拂袖而去,才没有吭声,正要叹气放她离开之时,听到梅千灯说:“无论多危险,职责所在,我不会弃太子不顾。”
赵墨染愣了一愣,他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梅千灯的死心眼,她认定了该做的事情、要跟随的人,就不会半途而废,赵墨染遂调转枪头顺着梅千灯的意,诚恳严肃道:“既然如此,兄弟我陪你便是。我们风雨同舟,齐心协力,同生死共存亡!”
遭来梅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