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祁娘子,笑了笑。
祁娘子欲拜倒,法雨扶住了她,嗔道:“你不是有急事要找公主,别多礼了。”
祁娘子闻言福了一福,轻声道:“公主,民妇有要事相告,请随我来。”
灵药便随着祁娘子往后头寮舍走了,进去之后,便见屋中满地的纸屑,杂乱不堪,祁娘子的夫婿蒋禀义正对着一本书挠头不止。
法雨讶异:“这是怎么了?遭贼啦?被人抢啦?流民不是还没进寺里头来嘛!”
灵药一笑。
祁娘子请灵药坐下,轻声禀告:“家翁幼年时曾在稚川学医十二年,精于医术,二十三岁上回松江开设了仙都医官,治好病患无数,去岁得罪了茂林医官的郑大夫,郑大夫出身显赫,他的亲叔叔是太医院的院判,此人在松江医界只手遮天,指使了人去污陷家翁治死了人,家翁气性重,投湖而亡。”
“遗下两本医典,家翁在世时,曾说这两本医典乃幼年时师父所赠,其中有疠气病的方子,只因疠气病经年未有发作,外子便从未放在心上,这几日听说外头疠气病肆虐,外子便翻出了这两本医典研习,未料到,这两本书却全是道家经史,外子苦苦思索其中门道不得其法。”
“家翁素来正直,断不会拿此事玩笑,这才禀了公主,来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