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扶着老太君,款款而出。
见陈少权立在一旁,她眼睛眨了一眨,给了他一个看我的眼神。
方才在府中,她已向自家姑奶奶呈上了那一叠女子元红的帕子,又将自己在明感寺中所见所闻一一说给大长公主听。
她向姑奶奶说了自己的顾虑:“这闵氏终究是国公夫人,若将此事公然捅开,必让国公府蒙羞,若不捅开此事,却让那闵氏逍遥快活,简直可气。”
大长公主却笑她瞻前顾后。
“你呀,就是优柔寡断思前想后。上过战场了还不学的杀伐果断一些。”
说罢,便领着她出了门子。
此时,这里跪了一巷子的人,大长公主语音干脆。
“闵氏,当年你在府中生事,我懒得教导,便出走边疆,眼不见心不烦,未成想这些年你竟做出这么许多令我国公府蒙羞的事。”
她从袖中取出明黄圣旨一道。
“闵氏,当年我国公府娶你填房,也是因我那苦命的儿媳举荐,想着你与我那儿媳交往甚密,性情应当也是温顺,未成想你竟是这般的人品。”
“我当年便求来圣旨一道,只是给你留脸面,未曾拿出来过,今日我便宣读圣旨,将你休出我国公府。”
闵氏被大长公主说的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