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江槐夏撩开了帘子,看了看外面飞速后退的树木,头又不由的有些晕。
突然马车忽的急停,江槐夏被猛的一颠,差点没吐出来。
“怎么回事?”江槐夏脸色有些难看的掀开门帘,却见一群手持锄头钉耙铁锹各式农具,强作凶悍的大汉拦在马车前面。
寻常人长途赶路,皆是走官道,只因官道宽阔平坦,不似那些小道泥泞偏僻,容易迷路。故而那些劫财的,时常在官道两边守株待兔。江槐夏曾经听说过,却也没曾想到,自己居然也能遇到这等有趣的事。
“哟,还有个娇娇滴滴的小娘子。”其中一个见到江槐夏,冲着江槐夏吹起了口哨。
“二弟!”旁边一个大汉皱眉。他们一众人原本皆是没有田地的佃户,因难以生计这才聚在一起做这劫财的勾当。可不论如何,这害人性命,毁人清白的事,是万万不能做的。他这个二弟其他都是,就是为人太过好色了。
那大汉虽是好色,却也对这位大哥很是尊重,也不吹口哨了,只是安静如鸡的站在一旁。
江槐夏有些乐了,这伙人可真是有趣。截人钱财,却又不伤人性命,倒也不失为一条好汉。虽说他们行为终究不端,可这世道,若是能够有口饭吃,谁会放弃安生的生活,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