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连飞白嘴贱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伸手给我看看。”丛榕蹙眉,伸手捏住了江槐夏的手腕。良久,他又换了只手,眉头越蹙越紧。
江槐夏被他这表情唬的一愣一愣的,总有种自己命不久矣的错觉。
“你这左手寸脉沉细,乃是心阳不振之相。右手尺脉艰涩不畅,想来那蛊虫正处于命门之所。嗯?好像还暂时被压制住了。我也想助你,可它所处的位置毕竟凶险,若是贸然拔除,恐有性命之忧,现在的我实在……有心无力。”丛榕叹了口气,似乎情绪很是低落。
他忝为天下第一神医,却自己疾病缠身,药石无医。此番,更是连朋友也救不了,真是没用。
“无妨。”江槐夏摆了摆手,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若是实在没办法,她只能去普化寺找大和尚了。说来,也不知道那大和尚对丛榕这病有没有办法。江槐夏暗自想着,却也忍不住感叹,丛榕这家伙还真是厉害,随便摸个脉都能知道那么多,怪不得那么多人花钱买号都要找他看病。
她似乎有些理解了丛榕为什么一个月只治一个人,倒不是他摆谱,只是因为……他这个身体,是真的受不了那么重的诊疗任务。
丛榕还因为江槐夏是在安慰他,假装的毫不在意。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