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你可知那人也不过是一个可怜人。他也有母亲要照顾要孝敬。你可知你兄长无意犯下的杀人之罪,便让那人的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甚至思念成灾,最后抑郁而终?这一切,你可知?你又可懂?”
晏卿声音不大,却让刘大牛他弟为之一振。他似是感到自己理亏,脸涨得通红。
就在我以为他会就此罢休的时候,他大喊出声:“这我可不管。反正我兄长进了大牢就是你的错!你既然不让我们团聚,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弟兄们,给我上。”
闻言,对面身材魁梧的几个人赤手空拳就冲了过来。我害怕地躲在晏卿的身后。
他冷眼以对,却依旧转头对我温柔道:“你乖乖地待在此处等我。”我乖乖点头。
随即,他上前和那几人扭打成一团。
我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临危时也不疾不徐。他好似知道对方下一秒的打法般,总能稳稳接住然后给予重重一击。不过片刻,三五成群的人就被他打趴下,狼狈的在地上闷哼出声。
而晏卿依旧衣冠整齐,毫发无损。他转身向我缓缓走来,嘴角挂着笑意,向我伸出手:“走吧。天色很晚了。”
我点头应好,就要牵住他的手。眼角余光却闪过一抹光亮。我定睛一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