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落难样感觉不对头,立刻下车询问,“哎呦我的小祖宗,这是让谁给打了?”
二叔一边接过书包,一边拍打着谭子昂身上的灰尘。
谭子昂很不自在,本能地躲闪。
“自己摔的。”
“胡说,你二叔我什么看不出来?这是让人按地上给揍了!是谁?你说出来,二叔非扒他一层皮不可。”
“我都说了是自己摔的。”谭子昂板着脸,拉门上车。
二叔知道自己侄子性子倔,他要是不想说,那谁也撬不开他的嘴,心想小孩子间打打闹闹也算正常,看着是没什么严重的伤,拉倒就拉倒吧。
九十年代,在这个桑塔纳、捷达都少有的校门口,一辆凌志足以吸引旁人眼球,引得周围的家长和孩子们纷纷侧目,大家都认得,这车是来接谭家小少爷的。
谭子昂心情不佳,脸跟紫茄子一个颜色,不论二叔说什么他都不吭声。
回到家,他直接冲进了浴室,开始冲洗自己的身体。
看着被水流冲下的沙土他眼前不禁又浮现出了乌吉祥骑在自己身上的情景。
“乌吉祥!”谭子昂恨恨地说出这个名字,又开始一遍遍地在身上涂抹香皂,清秀的面庞终于在反复的洗涤后“出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