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方大夫道:“顺带开些清热去火的药物。”
纪老看着顾景舟云淡风轻的样,气得吹胡子瞪眼:“殿下,你这是装呆儿装傻了吗?这么重的伤,都不知道看大夫?”
顾景舟这才转眸看向纪老,莫名来了句:“逃了一个人。”
纪老一愣,立刻反应过来,顾景舟说的是伤他的人。
此时,蒙遂进屋,他关上门后,讲述了一番经过:“殿下回京时,怕有人暗算,特意和我换了身份,由殿下假装护卫护送我,也因为这样被贼人下了散去内功的毒药。”
“是什么样的贼人?”
“看似是冀州的邙山流寇,但手法武功,应该是训练有素的死侍。”
“是两批人。”顾景舟突来的话,让蒙遂一愣,随后应声道,“是两批,第二批是二天之后。”
顾景舟却摇头,沉声道:“下药和下杀手的人,不是一个阵营。”
“下药者手法虽然卑劣,但多为不入流功夫。”
顾景舟说着,转眸对方大夫吩咐:“还请方大夫查查,什么药物能使人长时间内功全失。”
方大夫点头,收好医箱离开。
在外干等的纪元看到方大夫出来,立刻上前问道:“大夫,殿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