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做父母的便应是要把人往出赶。作为一个母亲,陈许这心里越来越软,本来应该知道家务事不该她插手,可她还是看不得那外面的孩子哭的凄凄惨惨的,便带着人打着伞去劝人。
“这位大哥,这都是自己骨肉,您这是做什么,孩子还小,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把自己的骨肉往出赶啊。”陈许见赶人的是父亲,心想,这父亲怎么这般心狠,孩子犯错了,收拾一顿就是了,何苦这般做。
男子本是想骂陈许多管闲事,但又想起他们这一行人看着就像是富贵人家,怕得罪不起,只能憋着气说了一句:“这小哥儿说的可是正理,自己的骨肉自然不会往出赶,不是我的骨肉,我何必白吃白喝的伺候着。”
陈许在外面都是女扮男装,这听了这男人的说法,还有些懵,这两孩子刚刚分明就是叫的这人父亲,而且屋内肯定还有他们的母亲,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为何只能听见屋内的哭泣声,却不见当母亲的出来维护这一双子女?
这要是谁敢欺负若霭,她一定能站出来跟人拼命。这样的母亲,她有些理解不了。
“小哥儿,你不了解我们这里的事情。”这么一会,这村子里面不少人都过来了,本来这种事情大家都习惯了,可有外人出来管,还是个看起来很有权势的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