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右边那一圈会客的黑色皮面沙发走去,刚刚走到一半他似有察觉似的说,“坐到我的面前来。”
他的语气颇有不耐烦之意,好像她挺不识趣。
凌霄脚步转弯,坐到他面前的剩余的那张椅子上。这才发现另外一张并排的椅子上面还坐着一个人。她的到来好像刚好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这个男人穿着正装,衣襟上同样有个金色的圆形徽标。正襟危坐半低着头。那牢牢捉住衣摆的手泄露了他的怯意。
这时办公室只有笔尖画在硬质纸张上面的沙沙声。
何凌宵有点百无聊赖的打望办公室四处的布置,最后又把视线调到黑色大理石的纹路上。
直到有秘书进来送咖啡。
何凌宵倒是不反感咖啡的香气,她认为可以掩盖掉那冷冽的切维浓。
倒是旁边的那个人神经质的摆着手,“不用了,不用……”,一副折煞了他的样子。
杨瑾维受不了的抬头,一叠资料推到他面前,用漫不经心的语气,“如果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你们部门所有的人都要选择拨一份工资给我。”
那人弄得跟上刑似的,不断擦着额头的汗,“是,没有下次。”
杨瑾维盖好笔盖,黑色鎏金钢笔在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上转动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