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做了些什么。从见到你那天起,我就觉得我应该把你变成属于我的,那天在那家港式餐厅,她为难我,你替我说话的时候我没有多高兴,相反的是伤心,很伤心知道吗?因为你是因为骄纵她所以才会替她说话……我多希望有天那个站在你身边的人是我。”
她的手指从他的喉结滑到他的胸口,停在那一小点的地方。指甲盖就那样不受控制的轻轻地扣上去,像是在剐蹭。
被酒精控制的人没有反应,倒是她自己的呼吸逐渐的变得粗重起来就,她知道自己怎么了。食髓知味也不过如此。早在几年前她就不是身家清白的女子,自然清楚这些事情的美妙。她甚至记不清那个男人是杰克还是迈克这样的名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很多早上醒来后她都告诉自己只是说最后一次,可是一次又一次给她精神上带来的快乐,还有物质上的补偿让她在国外渡过了很多艰难的时刻。
说什么年年拿奖学金这样的话都是骗人的,她没有神童的天资,她每天要打好几份工,不能更好的学习,哪里来的奖学金?
当她一次次选择走捷径的时候,一次次对于白、色、粉末的沉溺时候,她想总有一天会取代何凌宵的位置,她要把何凌宵踩在脚下。拥有她所拥有的,享受她所享受的。包括亲情跟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