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朦胧,白眼仁上一圈红色,讥笑道,“你……你又是谁?”
兴许刚刚受到太多的骚扰,所以才会来一个“又”。
“我是韵韵。大哥你醒醒我们现在回去,干妈在家里着急呢!”何韵叹息一口。
温立涛把脑袋埋入臂弯里,声音也是闷闷的,“我不管你是谁,她都不管我了,我不要你们管……你们女人的心怎么那样容易变了,说变就变了……都不要管我……”
“谁说不管你,她不管你,不是还有我……我们吗?”何韵心里说不出的兴奋。这样的结果是她乐意看到的。她挥手身后的两个黑衣人就把温立涛架起来。
温立涛被架着不舒服,只是挣扎了两下,酒精上头就老老实实的了。
何韵跟着离开。让他们把温立涛扔在副驾驶位置上,也许是因为刚刚在酒吧到车里这一路上一颠温立涛的酒意又上头了些,这个时候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她跨入驾驶室,倾身过去为他系安全带。
外面湿喧闹的街头,而车厢里静谧得何韵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音,不同以往的呼吸声让她压抑着小口小口的呼吸。心跳声擂鼓似的跳的欢畅,这样迫使她的太阳穴也跟着笃笃的跳动。
鼻端是他身上的柑橘味,伏特加浓烈的香味,还有烟草的味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