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
他身量高她一头有余,常年跟着寺中师傅学武艺强身,故而像她这般娇娇小小身儿,他轻易便能制住。
他一只手臂半箍着她肩,制住她两只不安分的胳膊,身子将她压在墙上,另一只手去掰她手指。
如莺脸闷在他胸口,陌生的熏香迎面扑来,他外裳上的织金刺绣刮蹭得她脸疼,她头不敢再动,手指一松。
他拿到了一只金花叶耳坠。做工很是一般,花色俗气得很。他忽得想到那晚此处一女子伏在地上晃着奶儿,鬓发散乱,同人苟且,许是那放荡女子不小心遗下之物。
他一阵口干舌燥,烦乱得将那耳坠扔进草丛,道:“这等俗物,你当小爷稀罕不成!”
九(亲小嘴儿)
“不稀罕是谁又抢又夺?你这无赖!”
如莺见他夺走了东西又随手扔掉,又气又恼,一只手得了空,拼命推他。
他不防她出手,被她推得倒退一步,一时有些不可置信,怒道:“你胆子不小!”
他想也不想,狠狠回推她一把,欺身而上,将她死死压在墙角方才罢休。她肩背重重磕到墙上,一时吃痛,身子不能动弹,正欲回嘴。
她一抬头,他一低头。
柔柔软软、温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