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一根物件抵在她足心。
“你!无耻!”
他倾身上前,捏了她下巴,狠狠咬住她香唇。
唇上留着刚才点心上的蜜渍,更添香软嫩滑,他张嘴含住吮咬,把她当块入味的点心,舔舐许久,忍着没吞吃入腹。
祁世骧如愿尝到了自己的点心滋味,在舌头被她咬破前放开了她。
如莺愤愤地用袖口拭嘴儿。
他得逞得笑起来,重坐回去,双手捧着她玉足摸摸弄弄,把玩她圆润小巧的脚指,将那处顶在她软嫩的足心,道:“表妹,三年不见,你还是这般爱勾人。方才当街勾引个呆子,现下车中勾引自家表哥。”
马车得得,因了晚膳时辰,街市上人声嘈杂。
如莺听着街市喧哗,自己却赤着足心,被他那物直挺挺顶着,两者间只隔春日薄薄料子。那物热烘烘透过薄料,烫得她很是羞臊。
她羞得蜷缩起脚指。听他说什么勾引的话儿,不由声儿更低:“你是谁表哥?我才不是你甚么表妹!谁勾……谁勾引你!你无耻!坏胚!”
祁世骧挺了挺腰臀,阳物卵圆的头一下下戳着她足心,又在她足心上下滑动,“这是甚么?表妹不来勾引我,它怎地会这般?又是谁在我面前脱了绣鞋、褪了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