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儿,张开五指抓了抓,绵软肉儿入得掌心。
他记得当年在那园中自己是怎么揉弄她软软臀肉,那肉儿贴着掌心是何滋味。他忽地伸手撩她裙摆,露出她裙底素白绸裤,绸裤腰身儿下掉,歪斜勒在小半个臀肉上,将一只蜜桃娇臀勒作上下两瓣。
他正欲去揉那蜜桃肉儿。
她一急,忙拉住他手道:“不可!”
“甚么?”
“你……你不可再碰我。”她只得放软了声儿道,“你不要……若是我从前何处得罪了你,给你赔个不是。”
“与我赔不是么?你拿什么赔?”
如莺见他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那般不屑似是整个安源都没他能入眼的东西。
可她又凭甚么真个赔东西给他?她不由道:
“我到底是何处得罪了你?当年你阻了我去路,也打翻我食盒,我都认下了,并未怪你!”
“你怎得的不说当年你先扰我清净,后又欺瞒于我,在那僻静后园子里又亲了我。”
“你、你后来也亲回去了!”
“是么,”祁世骧见她说话时并不正眼看他,只盯着车厢壁,眼睫颤颤,脸儿粉粉,似是委屈无限,忍不住附她耳边低声道,“可你还把你的淫水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