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祁世骧不由高兴起来。方才被如莺憋得一肚子气竟然全消了。
他拿巾子拭了拭手,站起来对一旁的安贤良道:“这果子不错。”
安贤良一时接不上他这突兀的话儿,好在他也并没指望他回答,说完这一句,人已是在几步之外,对着那匹正垂头吃草的马儿打了个口哨,翻身上马向远处驰去。
如莺骑在马上等了一会,不见那两人回转,便驱马掉了头,准备回去通知旁人,一起过来看看。
她握了缰绳,刚调转头,便见祁世骧骑着马儿笑吟吟停在她面前。
她先前嘴下不留情,对着他说下那样的重话,他离去时脸色并不好,却生生隐而不发。想来以他这般高门公子的身份与脾性,必不屑再理她分毫,谁知这人不知从哪冒出来,转眼又来了。
还是笑得那样欢。
如莺勒了勒缰绳,马儿前蹄轻踏。她总觉得他这笑意有几分不怀好意。莫不是他气不过,要来讨回去?欺她是个新手,也要让她惊马?
她警惕道:“祁三公子,有甚么事?”
祁世骧看她粉嫩嫩脸颊因了跑马之故透出胭脂红,纤颈连着胸前袒出一片细腻瓷白的肌肤,肌肤泛粉,微微沁汗,日头一照,雪肤更添莹白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