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扑腾出来。喜乐胆儿小,抱着胳膊踌躇的往窗边挪腾,她干脆披上件衣裳起身,挥手让喜乐让开地方直接推开窗,见只纯白色的鸽子飞上屋檐晃悠了圈,又落在窗台上。
“哪儿来的?”喜乐确认过是鸽子没错,才敢凑来头:“不是咱们院儿的,难道认错路了?”
“不是。”顾青竹纠了眉,鸽子腿上绑着纸条,纸边儿染的红色,商陆来送鸽时说过红色最属紧急,三更半夜沈昙在魏国公府,拖到明早万一耽误要事了该如何是好?
喜乐总算看出点眉目,主动上前抱起鸽子把信解下来递了给她,顾青竹捏着小小的纸条感觉有千斤重,想了再想,终是把六合叫进屋吩咐,当即骑马给沈昙送去,保险起见,她还亲自用信封装好封上火漆,防止转手的人多,走漏什么消息。
魏国公府邸北面有座缓山,王城附近住户稀少,山虽不高,站在顶端仍可欣赏到一隅景龙江美景,而沈昙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圈地为王,在山顶兴土木建居室,自己院子后门辟出条小径直通山上,除了寒冬腊月上头实在住不得人,就没下来过。
六合怀里揣着信将自己的腰牌给国公府守卫看了,天黑的连脸都认不大清,守卫犹犹豫豫不敢接这烫手山芋,闹不好扰到主子清净,被甩脸子是轻,六合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