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是没错儿,可她不知道的是,田桡说再多没根据的混话,也不敢在赵怀信身上八卦的,即使从前那些个红颜知已,田桡至多直接在赵怀信面前开开玩笑,与其他人,提都不会提。
一是因为清楚赵怀信心里头压根没当真,二是酸他能让那么多闺秀拜倒在脚下,求着他垂怜。
是以当田桡接到赵怀信从京兆府送来的急信时,还想着朝中要有什么大的动荡,结果颤巍巍的打开扫了两眼,真真气得他直骂娘!
这家伙居然让他,堂堂尚书家的嫡孙儿,去学那些小娘子一般嘴碎的造流言,说他对顾七娘倾慕至深,日月可表。
听听,听听这都什么话,田桡虽知道赵怀信对顾七姑娘有点儿想法,可什么爱慕至深日月可表,这玩意儿能和赵三公子联系到一起吗?
田桡气恼过了,抓着信开始挠头,思前想后找了个机会,宴请众位汴梁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吃酒,故意多喝了几杯,吐了一两句点睛之笔,起码那些家中有未婚子弟的世家都请全了,再有人打顾姑娘主意,就得掂量着些。而闺秀那边,只要一个人听了消息,还愁没人知道?
于是这赏荷宴来的贵女,多半是知道些赵三公子最近传闻的,有些是坐等好戏,有些却已经视顾青竹为眼中钉了。
其中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