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我在和你说正经的呢。”
沈昙撑住额头的手蜷缩了下:“哦?你怎么知道我刚才说的是玩笑话。”
“因为那办法行不通。”顾青竹缓缓摇了头道。
“这方法牵扯不到其他人。”沈昙盯着她,脸上笑意却淡下去:“你若担心的话, 咱们可以只说不做, 我直接去和老爷子说,是我一厢情愿强迫了你,再让我娘进宫去见见皇后, 圣人知道消息, 总不会还满心去撮合你和五皇子。当然, 最后如果仍有意外的话, 你也是完璧之身,并非毫无退路, 如此是不是就行得通了?”
“你说什么?”顾青竹把手从他腰间松开, 被这话气闷的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道:“你觉得我是怕污了自个儿名声, 才不同意的?”
话说出去, 沈昙也有些后悔,顾青竹能在魏国公府吊唁时,当着众人面行那三叩之礼,就已是承认他俩的关系了,人好好的姑娘, 没有父母和媒妁之言,明知道自己身负三年重孝还能这么做,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
“对不起。”沈昙放轻了语气,狠狠按了下额头,哄着她道:“我就是急了,那等混话你别往心里去。”
其实,若非老国公突然病逝,她真不介意用这种方式去解决此事,至于坊间不好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