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人已经到街上,鬼使神差的就买了。
“记不清,脸盘挺圆的。”沈昙故意模糊道,然后挑眉笑了笑,“太医都是老花眼,和他们比,当然我说的对。”
“脸皮真够厚的。”顾青竹忍不住笑起来,临别的难过和忧虑消散几许,在他腰背后抓了两把,叮咛道:“你这一路要仔细着,身上随时带着伤药,冻伤的也要备,入口的东西忌生冷,酒可以喝,但不能贪多,伤身不说还误事儿,我懂得少,只能惦记着你身体,国家大事却无法分忧的。”
沈昙静静听着,脸上笑容渐渐敛起,低头缓缓在眼皮嘬了一口,压着她额头嘟囔道:“安心,为了你我也会平安回来。”
话匣子一打开,她说的也愈发顺溜起来,角角落落能想到的都提醒了,到最后闹的沈昙直求饶,脸色一沉,直接低头堵住那张不停开合的小嘴,吻的她再说不出来话。
顾青竹嗯嗯唔唔半天,还有想说的没说完,就拿手推他,但又怎能推得动,最后只有换气的份,思绪已然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窗外竹叶簌簌作响,沈昙意犹未尽的停住,用舌尖在她唇瓣画了个圈儿,而后依依不舍的坐直身子,两个人呼吸都混在了一块儿。
沈昙急躁的按住额角,勉强平稳住气息,睨着她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