闸一般,争先恐后的往外头涌:“你真的,以后别这么吓我了,若是真的两军对峙,心里头还有个准备。不明不白的就听说人没了,找都找不到,天都要塌了,真的!”
她平素沉静,猛地一下子痴缠着上来哭诉,沈昙怔了怔,知道这回是把她吓的不轻,随即捏着顾青竹的耳朵,放轻柔声音:“我初到军中,便是收那位副将照拂,他被人劫持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且此次虽说危险,机会却难得,一路探听到他们不少消息。”
“那也可以,换个更稳妥的法子。”顾青竹抹了把眼睛,难过道。
沈昙连声应着:“我的错,来让我看看,你这眼要肿了。”
哭这一下不至于肿,顾青竹仰头看见他的笑容,委委屈屈的张嘴咬在沈昙下巴上,之后道:“先咬你一口,日后遇见类似的事儿,要有记性。”
沈昙只顿了一息,随即发狠似的含住她的嘴唇,没有任何技巧,似乎拼劲蛮力的亲吻,让顾青竹唇瓣像针扎似的疼起来。
没给她任何推拒的余地,沈昙翻过身把顾青竹半压在身下,一手固定的捏着她的下巴,另外一手则始终握紧拳头,怕情急之下做出什么过于出格的事。
嘴巴里渐渐泛出血腥气,顾青竹觉得下巴脖子都是僵的,但不忍心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