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好奏折派人连夜快马送去京城,捎带着三皇子为私欲陷害终酿的铁证,也随信一一阐明。
顾青竹在医馆小住了半月,伤口愈合的差不多才回了宅子,程瑶在家等的心急火燎,可为着腹中的孩子,又不敢操心太多,见她气色还不错,这才双手合十念了句佛:“菩萨保佑,这是你四哥去庙里求的平安符,随身带着一个,枕头底下放上个。”
“四哥去帮我求的?”顾明宏整日泡在衙门里头,京兆府城中没有寺庙,最近的也要近半个时辰的路程,实在是难为他了。
程瑶催促着她赶紧上床躺着,嘴上道:“赵公子也去了,这几日还是有些空闲的。”
顾青竹笑了笑,除了刚受伤那两日,后来赵怀信并没有再露过面,倒是沈昙,每天夜里准时出营来陪她一会儿,顾明宏撞见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当作没看见了。
“满打满算还有三日就回了,也该闲一闲。”她抿唇道。
范大人奉旨寻找沈昙,眼下人寻到了,且从前的旧案也有了定论,自然准备回京复命,同时回去的还有沈昙,西北边境再无外族袭扰,他三年孝期还未过,理应继续守孝才是。
程瑶头三月已经安稳渡过,但行程还是计划宽裕好多时日,来时还是寒意浓重,这返程路上已然绿树成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