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以在城中传出赵三公子对红楼草堂的深秀侍者有了怜惜之意后,心里头又不痛快了。
不过思及那深秀的来历,李淑畅快许多,不为别的,深秀原是陕西路某位官员的嫡孙女,因祖父犯了事,全家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剩余妇孺,年纪小的收入教坊司,年纪大的被圈起来做些粗使活计。
深秀因知书达理被挑中送进红楼草堂,伺候些贵客,在家中女眷中已然是活的最好的了。
这样的女子永不能赎身,赵怀信即使再怎么中意,也只能露水情缘的。
这厢,老国公沈鸿渊病逝已满三年,沈家祭祀完后,沈昙正式出了孝期,提亲所需的礼品张罗着不难,好些都是现成的,沈老夫人亲自拜访顾家,为孙子提的亲。
顾家应允了亲事,三书六礼还需一步步来,加上两家都未大肆宣扬,除却关系近的亲戚,知情的人并不多。
圣人踌躇近两年,终于立五皇子李晓为太子,立秋日举行过大典,接着要在延福宫招待百官。
皇后的心也彻底放下,要说太子被罢黜,她才是茶不思饭不想的,生怕圣人一时气急选三皇子接位,自己那两个儿子岂不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现今李崇降作闲散王爷,也算不幸中的万幸,皇后使出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