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接触不到这些, 偶尔听见仆妇们说些臊人的话, 准掉头就走。平素看爱的医术虽说有些躯体图示,却从未听过或看过诸如‘女子初夜可能没有落红’的语句,是以对她而言, 真真是五雷轰顶了。
该怎么解释好?
纵使顾青竹万般舌灿莲花, 也吐不出半个字。
沈昙观她小脸都吓白了, 顾不上手指的伤口, 飞快将人抱至怀里揉搓着,用脸贴着她脸颊安抚道:“你往哪儿乱想?十个女子里头足有两三个不见血, 再正常不过, 比起流血伤身,这样挺好。”
顾青竹许久才转了转眼珠子, 视线中雾雾蒙蒙的, 自语一般的呢喃了句:“怎么可能呢。”以常理推,昨晚她都疼成那个样儿,若真是完璧,不出血就怪了,沈昙分明实在扯谎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 我能随便编出来诓你?”沈昙了解她为人,所以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连那种念头都没起过,再说,花柳巷的青楼女子还有明知故犯,拿鱼鳔装血,伪装成少女问恩客要□□钱的呢,几滴血能证明什么,“待以后你见得多,就知道的。”
他表情郑重,看起来的确不像随口一说,顾青竹紧紧抓着沈昙腰间的玉带,蹙眉不大确定的问:“可如果是真的,我姨娘为何不提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