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张清凯握着的拳头紧了紧,又缓缓松开,抬起头时脸上了露出一点狭促而讥讽的笑容,道:“是,我没有招惹他,他非得按着我道歉。”
冉桑榆气急,抢着道:“你胡说!明明是你撞到了阮恂还骂人!”
赵长川不耐烦的道:“看热闹的都给我一边去!”
阮恂急着道:“我们不是看热闹的,是他先撞了我——”
“再瞎胡闹就一起去教务处!”赵长川瞪了冉桑榆和阮恂一眼,“有什么话过会儿再说,我先处理白忱的事。”
谢初同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白忱,你是觉得一个处分还不够是不是?”赵长川好整以暇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他秃的相当具有艺术感,所剩无几的几缕发丝斜扣在头顶,稀疏得好像学生写字的横格本子,排布的十分得当。
“一个处分不够的话就再给你‘颁发’一个,咱们附中还从来没有出过连着拿两个处分的学生呢,你可真是头一份的‘殊荣’。”
白忱嗤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是足以让赵长川听得清清楚楚。
他勃然大怒:“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一个学生对老师该有的态度吗?!我看你就是皮痒了,张主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