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放心吧,你奶奶跟我们干娘似的,保证不会让她的丧事出问题的。”许二哥接过钱,看着韩晓保证。
有了钱,好办很多事,还不到中午,韩奶奶的棺椁和过事用的白布就冒了回来。
韩晓就那样呆愣愣的,任由泪水肆虐,却没吭一声,看着奶奶入棺、摆灵堂。
老人丧事一般是停灵七天的,但是现在是麦收前夕,天气热着呢,最后村里几个老人商量了一下:“五天,最少停五天。”
韩家没有其他亲戚,除了村里人他们不需要通知其他人,哭的也只有韩晓个人。
屋里穿着一身孝衣的韩晓跪在灵堂钱给奶奶烧纸,院子里来西南角,一群帮忙洗菜刷盘子的女人,干着手里的活,嘴上却没有停过。
“你说这老韩家这是走了什么霉运,韩叔韩婶子两口子也不错呀,可一辈子就是连个一男半女也没有。”
“可不是吗,就是收养了个,还是女娃,叫的还是爷爷奶奶。”
“唉,其实韩晓这孩子还是挺懂事的,韩婶子没白疼她。”
“再懂事有啥用,这下葬的时候连个摔盆扛幡的都没有。”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都沉默了,这一代的习俗,起灵后摔瓦盆的必须是老人的儿子或孙子,而从家去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