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云槿连眼都未抬,径直踉跄的挪动着。
“拦住他。”豫王在这等了有一会,怎可能让他这样轻松离开。
贺云槿被人拦住,脚步僵硬的站着,嗓音嘶哑:“皇兄有何事?
“何事?哼,你好大的胆子,摔碎了先帝御赐的玉佩,该当何罪!”
贺云槿并未开口,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叮……”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摔到了地上,几声清脆的碎玉之声,传入了贺云槿的耳朵。
“大家可瞧好了,太子目无尊卑,摔碎了先帝御赐玉佩,莫不是对先帝不满?”豫王高高在上,仿若轻易断人性命的阎王。
一旁的下人胡乱笑着:
“是啊,小人亲眼瞧见了。”
“太子这般也太不把先帝放在眼里了。”
“豫王殿下可得好好教导一番。”
贺云槿自是不认他打碎了玉佩,也不想多争执,只想离开,可豫王显然不会让他这样离开。
豫王踩着下人的背下了马车,手上揣着个鎏金的手炉,却一眼看见了贺云槿手中突兀的藕色梅花手炉。
“呦,这手炉倒是精致,父皇让你罚跪,四弟怎还用手炉呢?还是本王替你保管为好。”豫王伸手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