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我十五六岁之时,我也仍旧不识字。”
李果想赵启谟不会懂得不识字的痛苦,他在县学里就读,以后还要凭着学问,当高官呢。
“那阿七如何识字,他是个孤儿?”
赵启谟对这位合桥阿七有几分兴趣。
“合桥有个老书生,和阿七娘很好,教阿七识字。”
那还是阿七的娘亲去世后的事情,恰好有这么个人,照拂阿七。
“果贼儿,我让罄哥教你读书识字,不过你要好好学习,我会检查课业。”
赵启谟笑语,他也是突然想到这个法子。
“真的?”
李果双眼发光,小心求证。
“真的。”
赵启谟眉眼含笑。
罄哥着急,憋红脸说:“公子,我才疏学浅,可教不了他。”
赵启谟仍是微笑:“只是蒙学,教得了。”
“从今起,也不能再叫果贼儿,李果这名字也有些粗陋,要取个学名。”
赵启谟想了想,说:“就叫李南橘如何?”
“好好,启谟取的都好听。”
李果兴奋不已,此时早将要煮粥的事抛得老远。
“我该走了,再坐下去,一会赵朴要出来寻我。”
赵启谟起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