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应急,情有可原嘛。
李果这么想着,人已经走向妓馆。
在粤地多时,李果能说本地的土语,还很流利,官话也会说,番语也会说,他颇有语言天赋。妓馆的顾客,五花八门,有官员有当地富家公子,也有番商,正好派上用场。
这晚,李果刚走进妓馆,便有位十四五岁的绿衣女子笑盈盈对他招手:“果子,过来过来。”
李果跟过去,见席位三位妓女,服侍着两位年轻士子,便躬身问好。
其中一位着蓝袍士子仰头打量李果,对上李果的唇眼,笑说:好俊的小哥。李果面不改色,笑语:都是爹娘生得好。少女将酒菜名报上,一大串的名字,问李果:“可都记住了?”李果连忙说:“记得记得,我说遍你听。”将少女说的,一字不漏重复。
听得两位士子拍掌叫好。绿衣少女咋舌说:“我胡乱报点,我自己都记不得了。”
这趟跑腿,李果拿到不少赏钱。摆放好酒菜,说些讨喜的话,李果转去他席,继续他的跑腿工作。
至深夜,妓馆热闹不减,李果见好就收,准备离开。
“果子。”
绿衣少女又喊住李果,她不只喊,还跑来拽李果袖子。
“绿珠,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