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清白,得有师傅要教,本来进不去,多亏阿七帮忙。”
李果没讲王鲸的打压,以及离开包子铺后,一度在城东找不到活干的事。
“阿七现今过得怎样?”
不是李果提起,赵启谟已经忘记有这么个人。
“他呀,总说没立业不成家,到现在都没娶妻。”
李果也觉得阿七应该早些成家,省去被人闲言闲语。
“你为何离开刺桐?”
赵启谟对阿七的兴趣不大。
“听说广州比刺桐热闹,过来长长见识。”
李果不想告知赵启谟自己抓弄王鲸,以及这条死鲸鱼自从赵启谟回京,就一直欺负自己。
“你在广州有亲友?”
赵启谟疑惑,不说李果年纪小,背井离乡,到异地当浮客(外来人口),言语不通,如果无人投靠,根本无法立足。
“没有,我一个人。”
李果摇头。
“这么说,你母亲和妹妹留在刺桐?”
这事多少出乎赵启谟意料,李果的妹妹还很小,母亲又是寡妇,不应该在此时分离。
“启谟,我还不能够将她们带出来。”
提起娘和妹妹,李果很惭愧。
赵启谟脸上闪过一丝愕然,是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