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扯死尸的领扣,血迹污浊,他还拿手帕往死者脖子抹擦,果然没见刀痕。
“官人,死尸体外无伤,恐怕是内伤至死,我带回去剥去衣服再仔细检查。”
“那好,抬回去吧。”
仵作一身粗衣布,他的头巾绑歪,手指因为刚检查尸体沾染泥土血迹。不说现下,往日人们见他,也都是远远躲避,然而苏司理待他却有几分尊敬。
三四差役过来,将尸体裹上竹席,翻上木架,沉默无声抬走,仵作紧随其后。
苏司理任职司理院,虽说是位朝廷亲派的官,然而一旦有命案他得亲自察看。抵达岭南,住在城东官舍,赵启谟因着兄长的缘故,和苏司理相识,两人一起喝过酒谈过天,都是年轻有抱负的青年,便也就此交好。
今日听闻驿街出命案,赵启谟心生好奇,便跟随苏司理过来看看。
“这里,怎么有件坏掉的髹漆”
苏司理弯身捡起一件红色剔漆,这是一个四方漆盒,雕刻的图案颇为精致,可惜漆器上有人明显毁坏的痕迹,看着像似用什么工具砸毁。
“适才听围观的人说,死者是位髹漆商,这该不是他的物品?”
赵启谟先前在桥上,不只是旁观,还仔细听人议论。驿街住着五湖四海的人,大多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