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很失落,跟着绿珠离去。
已经在院中落座的赵启谟,见李果和美妓的身影离去,他将阿鲤唤到身边,低声吩咐着什么。阿鲤说:“是”,便也离去。
“怎么?”
苏司理不解,他光想着喝茶,没留意刚才进入院门,赵启谟脸上的表情相当丰富。
“我有事托他回宅去。”
赵启谟说得云淡风轻。
良家女和妓家女,光从打扮上就能区分,她们身份卑贱,穿戴华美,因为教导的缘故,环境的熏染,她们脸上会不自觉流露出讨好的笑容,扭捏作态。
李果将绿珠送回妓馆,绿珠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很是担虑:“果子,你怎么啦?”
“没事,我得回去了。”
李果辞别。
“谢谢果子,帮我了却一个夙愿。”
绿珠行礼,笑语盈盈。
她昨天病好,今天在李果帮忙下,获得出馆许可,终于前往心心念念的齐和茶坊看蔷薇。
“快进屋去,别着凉啦。”
李果微笑挥手。
已近黄昏,深秋风凉。
待绿珠消失在眼前,李果低头往通向四合馆的巷子走去,他想着心思,没发觉阿鲤跟在他身后。甚至适才李果和绿珠辞别的那些对话,阿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