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伤了,你别抓挠它。”
“启谟,你的手也伸出来。”
李果拉起赵启谟的双手,放平打量,启谟双手的情况不比李果好、到哪去,同样冻得发紫。李果想也没想,将赵启谟的双手拉来,裹入自己的衣襟中。
赵启世别过脸,转身走了。
赵启谟拉出手来,他抑制住去拥抱李果的冲动,四目对视,无尽言语都在其中。
“膝盖。”
李果低下头,他去拉扯赵启谟袍摆,赵启谟拦住,只是两字:“无碍。”
赵启谟更衣时,背对着李果,所以李果并不知道他膝盖上是否有伤。然而,跪地那么久,怎么可能不把膝盖磕伤。
赵启世离开不久,便有侍女端来食物,说是启谟嫂子给的。赵启谟知道是兄长的意思,兄长的性情最肖似父亲,只是他们立场不同,一位是兄,一位是父。
吃下温热的食物,李果的身体才暖和起来,李果不敢多留,跟赵启谟辞行。
隆冬大雪,天寒地冻的夜晚,这偌大的宅院,只要有启谟的地方,便有他果子的容身之所。
“就在此住一夜。”
赵启谟知道今晚不会平静,但他不忍让李果又出去挨一番冻。
仆人在桌前收拾碗盘,抬头正见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