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着脑袋去看外面,磕巴着问:“就,就你自己吗?”
“怎么,不放心我?”他停步,回身。笑起来,怎么说,就是那种优雅却坏坏的样子,“怕我给你叔使坏?”
她将信将疑地看过去,有可能。
他看一眼斜斜靠在沙发上,散漫地叼住一根温度计的陈顾返,于是笑得更像一只狐狸:“小朋友,你叔跟我彼此彼此,不用担心。”
她跑回去,揪出陈顾返嘴里的温度计看半天,终于跟他说:“叔,我要去做大事了。”
他只是笑,抬抬下巴,说:“去吧。”
吴璃家,沈与尔爬到2米高的梯子上,去挂彩灯,张生迟在下边给她扶着,优哉游哉地笑:“让一只狐狸去照顾一只大灰狼,怎么样,我安排的?”
“哥,正不正?”她歪起脑袋向下问。
“正。”他瞪住眼睛瞅一眼,又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她心不在焉,使劲伸长胳膊去挂第二串。
他不得不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沈与尔隐约听见开门声,“当当”两步跳下梯子,过去翻看吴璃的购物袋,就这么低着脑袋问:“小璃姐,东西齐了吗?”
“我出马,还有的差?”
她抱一把刚回来的人,笑:“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