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嗓音就渗透在头顶,贴住额角的地方,“能,当然能,我都是你的还有什么是你不能做主的?”
“噢!”面色有点不自然。
“但是……”半秒钟,她又跪坐回去,咬着舌尖干巴巴笑,略带讨好。
陈顾返眼神放过来,示意她继续。
她做了个揖,说:“我送了一瓶你的酒,然后跟他们说可劲儿喝,不够去拿,算我们请的。”这是要败了家!
不放过他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沈与尔暗搓搓挪过去,小心翼翼抬手,贴在他心口顺了顺,试探着叫:“叔?别生气啊!”
他深不可测地笑而不语,故意瞧着小朋友这张青春却意外带些小妩媚的脸上,神色从踌躇过渡到大义凛然。
这双漂亮的大眼睛就这么灼灼看过来,开口,“不然,我去抢回来?”
“怎么办?”他手掌覆上她后颈,“有一个善良到禁不住诱惑的太太,为了她不会送人送到自己喝不上,我可能每年工作量会多一点点。”
沈与尔眼神闪了闪,听他的语气心情似乎,还不错?
她扑过去,两只手捉住他的手腕,讨好地晃:“叔,你教我,我帮你分担,保证服务贴心。”
陈顾返撑一下手肘,懒洋洋起身,下床。
“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