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碎了。
赵约抬眼偷偷去看直直站着的人,第一次生气的时候没有翘起嘴角微笑,却也平静,脸上冷的差不多跟冰块一个温度,仿佛还嘶嘶冒着凉气儿。他快被这样的气场吓出灵魂,仍旧无可奈何,只能低着脖子重申,“小舅舅,我真不知道。”
“打她哪儿了?”
“我们两个下手都不重,跟小时候打架一样,只是这次破坏范围大了点儿。”
“小时候?”陈顾返舌尖渗出这三个字,慢慢重复,反问,“你跟小时候比?”
“我——就打个比喻。”
陈顾返仿佛了然地点了点头,屈起一条退蹲下去,他将一只手肘撑在腿面,低头,盯住这个大男孩,声音里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冷静与着急,“赵约,无论什么时候别动女人,就算你再不爽,你还有很多别的办法。”
“小舅舅……”
眼见着这人潇洒地起身又转身,赵约“腾”地跳起来,浑身骨头都跟散架重组一般,不等眩晕的感觉散去,就追上两步。
陈顾返却提醒,道:“站这儿别动,别跟着我。”打也打了,教也教了,他得忙着去找老婆。
接下来三天,于他而言,太过煎熬,问过了所有人,地方也都找了,哪怕一个见过的人都没有。
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