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是先王的……弟弟?寡人可没曾听说过还有这么一位亲戚,那年纪怎么看都与你差不多吧,而曾祖父都已经去世有几十年了,这儿子怎么出来的?”
“是结拜的,且国师的年纪,谁都看不出来。”
结拜这一茬她就不说了,可年纪听霍景霆这么一说,感觉是个不老的老妖怪。
“是谁给他告密,说本王不安分?陆铭还是青决?”
“不管是谁,当务之急,应当是怎么处理公子玉的事情。”霍景霆一路赶来,在看到残破的马车之时,再听那小厮的哭诉,顿时明白了沈容个怕死的竟然亲自去做饵引开了刺客,想到此,怒火大盛,她倒是有本事,有本事就别怕死!
说到公子玉,沈容才想起来那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个病秧子的公子玉。
“他怎么样了?”
“昏迷了,公子玉随行的大夫说无事,就是身子骨虚,要养。”
又一个大男人,身子竟然虚到这地步,想想也为他以后的小娘子担忧了。
“没生命危险就好,也不枉寡人做饵……嘶,轻点,疼!”
霍景霆冷哼了一声,并未理会喊疼的人。
上完了药,霍景霆用被子把沈容盖得严严实实的,比露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