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村长拍拍挂在腰间的水壶。
这里去松树坳有一个多时辰的路程,九月的天,按说都进了九月,这气温多少得降点吧,夜里是降了点,白天这日头啊,就跟七月里的一样毒辣,顶着太大阳,脚程再快,也快不到哪里去。
年轻力壮的汉子还好,要快也快的起来,可江村长他们都算老人啦,得悠着点儿。
走了一半的路,遇着个颇大的荫凉地,众人停着稍歇会儿,喝口水解解渴的,看着悬挂在天空的日头,七嘴八舌的说起这年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老兄弟歇够没?”江村长侧头问昌村长。
昌村长起身中气十足的说。“嘿,我这身板儿,比你可要硬朗些。”
“那行,咱继续走着。”
江桃次拿手挡在额头,眯起眼睛往前望去,细细的打量着。“爹,你们看,前面那匆匆跑过来是不是三树啊?”
“我瞅着怎么也像是三树?”
“就是三树啊!”那汉子说着,扯着嗓子就喊。“三树你大热天的这是跑哪去了?难怪没见着你这小子。”
扬三树正埋头往村子里跑,他没注意前面,听到声音,才抬头看去,目光落在江村长身上,顿时松了口气,连步子都放慢了些,抬手胡乱的抹了把汗,大口大口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