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三树你坐呀。”吕燕芝挪了下椅子。“别站着说话,坐着吧,喝杯茶,放宽心,我也觉的倪大夫不会出事,是咱们想太多,杞人忧天了点。”
齐大媳妇扯着嘴角笑了笑。“别说咱们牵挂着倪大夫,连家里的孩子也同样呢,跟着我进山没看到倪大夫,就一个劲的抓着我的衣袖问。平素进趟山里,最喜欢的就是找短尾灰它们玩,昨天进山问的全是倪大夫呢。”
“别看他们小,一个个都懂事的很,大人说些什么,他们也能听懂,我家乐乐也是,应该是听到大人们讲话,自个琢磨了点意味出来,我进山时,吵着闹着也要进山看倪大夫,没见着倪大夫,出茅屋时,眼眶都是红的。”吕燕芝说起这事,有点想笑又有点想哭,一颗心酸酸甜甜的。
扬三树坐在江家院子里,听着他们说了会话,才起身离开。既然村长不同意,那就后天去也行。
茅屋里,刚刚送走大塘村的几个村民,朱太婆都没来的及坐下,就见不远处又有几个人往这边走来。
“太婆。”仁里村的村长笑着打声招呼。
朱太婆这年岁,别说梨树屋,放眼十里八乡,也没有比她年长的。和梨树屋交好的几个村子,也都亲切的喊她太婆。
仁里村的村长姓李,朱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