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失此良机慎王心中不免惋惜,却又实在无暇抽身。
“父亲可否将此事交由女儿和二哥处理?”浔阳倒也没有十足把握,但自己闯出的祸就该自己善后,这是父亲自小教他们的。
然而事关重大,不仅阳淌被浔阳唬了一惊,慎王也怔住了。
浔阳复又跪下,恳道:“是女儿糊涂坏了父亲的大计,理当担下此责。女儿虽不及父亲睿智,也没有大哥的勇武,但请父亲信我一回,沈宅之事女儿定能处理妥当。”
阳淌呆立了半晌才猛然醒悟,也跪下求父亲将此事交付。慎王看着这双儿女,浔阳自幼机敏但终究是女儿之身,阳淌惯好玩乐,不比长子阳湍稳重。他二人能看穿沈宅端倪已是出乎自己意料,或许也是时候好好磨砺磨砺阳淌,但以此事磨砺又未免太过冒险。
浔阳知道父亲的顾虑,又道:“父亲放心,女儿已有对策。”
慎王眼眉微挑:“有何对策?”
“虽然事情已经挑破,但鲁王爷未必就会相信是我们慎王府所为。两党相争虚虚实实,更何况吴知府涉及其中,慷王比我们更有可能知晓此事。虽然不能暗中查封收买人心,但若能将此事以慷王府的名义公诸于世,此消彼长,赢家依旧是我们慎王府。”
慎王不由讶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