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做得太霸道不是?”
“是是是,郡主所言极是。”柳管家再怎么恃功而娇也不敢在浔阳面前放肆,这位可是王爷的掌上明珠,掉滴泪珠子都能抵了他那陈年旧功。
“柳管家明白就好。”浔阳道,“此事只当误会一场,那唐近放在柳管家这儿怕也碍眼,我就带走了。”
“不碍眼不碍眼。”柳管家露了几分慌张,“这人还是放这儿吧。”
“柳管家。”浔阳声音骤地冷厉起来,蛾眉一挑,“我说话不管用是吗?”
这气势唬得柳管家再不敢出声,照着浔阳吩咐打开了柴房。
浔阳两辈子都活在云端,这还是第一次踏足柴房。比之寻常人家,王府柴房已算干净齐整,但那散布在空气里的尘埃与木屑仍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柴房里的唐近刚挨过一顿打,眼梢还带着淤青。近来不曾剃发,脑袋上立着不足一寸的头发,看起来像一头体形庞大的动物。
柴房门打开的那一瞬光线耀眼,唐近单手挡着光,待双眼适应时已见一张清莲般的脸庞在他身畔。
“施……郡主,我没有偷银子。”
“我信你。”浔阳浅浅的笑靥像开在暖风里的辛夷花,令人熏醉。
“郎中已经去请了,唐公子还能走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