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所致,死的又是卖了身的家仆,衙门就没有理由插手了。
唐近不明所以,他明明还活着:“郡主这是为何?”
“此事只怕不是意外,有可能是柳管家要杀你灭口守住自己放贷的秘密,所以你得先躲着,他松懈了,我们才好查他。”
“可这,若真有人因我枉死,我更该去为他诵经超度才是。”
“你若也死了,那那个人不是死得更冤枉了吗?等捉了凶手,你再诵经不迟。”
“二哥,你派几个人去找柳管家。另外,让秦大管家把府里的人点一遍,看看缺了谁。还有,把那屋子看起来,别让人进去。”
阳淌本要回去安排,转念一想,他这一走就只剩浔阳和唐近孤男寡女,于是便将小厮喊到门口,吩咐他去办。
屋外静得只剩风吹过树丛的声音,刚入春叶子长得稀疏,轻浅的沙沙声还算悦耳。浔阳捧着书心不在焉地看着,唐近坐在角落里打坐,唯阳淌干坐着百无聊赖。
“浔阳,弹个曲子听听吧。”
“我又不是琴姫,想听曲子去兰亭舟找绿桐去。”浔阳哪有心思抚琴,这书看了半天也不曾翻过一页。
阳淌何尝不想去听绿桐的曲,要不是探子去报了浔阳要监视柳管家的事,他早在兰亭舟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