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令那班主以为金沛要杀他灭口,好让他反咬金沛?”
浔阳点头,阳湍却摇起了头。
“大哥以为此计不妥?”浔阳自觉这离间之计并无破绽。
阳湍言道:“如今再使何计皆是不妥。”
浔阳不明,坐直了身子又再问道:“大哥何出此言?”
“你将案子闹得这般大,金沛确实是不敢对小木兰动手了,但皇爷爷一定会出手。”
浔阳的确是希望他们的皇爷爷能知晓此案,但阳湍为何如此笃定日理万机的皇爷爷会亲审此案。
阳湍知浔阳仍旧不明,继续道:“早上那出戏唱得虽好,却始终太过刻意。你这个慎王之女在场,旁边的又正好是出身慎王府的唐近,你觉得皇爷爷会不怀疑是我们的父亲在背后推动?”
浔阳恍然大悟,若是皇爷爷认为事情牵涉了党争,那便不会只是旁观了。
“再者,金沛犯下这般罪行,百姓难免非议皇族。只有皇爷爷御审此案,向天下人表明他这个君王以黎民百姓为重绝不护短,才能平民怨、安民心。”
浔阳细细咀嚼阳湍所言,确有道理。他们的皇爷爷向来最看重民心和自己帝王的威望,又怎会放过这样一个稳固民心的机会。既是为得民心,想必定会严惩金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