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
刘云汾继续说道:“可是,我并不愿去等。”
谁又能知道唐近何年何月才会忘却旧情,她又何苦让自己过得那般悲情。
浔阳又是一惊,渐渐松开了裙角。这刘云汾倒有几分气节,忽然之间浔阳便不憎厌她了。
“然而那毕竟是对我有养育之恩的爷爷,他的意思我不能违背,也只能来找郡主了。”
浔阳原是想着以刘括在陛下心中的份量,撤回一道未成的旨意应是不难。可若刘括连自己孙女的终身幸福也不在意,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公然抗旨不单会害了唐近,也会误了父亲。
不自觉间,那双细长的眉毛又凑在了一起。
刘云汾亦沉默了片刻,过了许久才下定了决心:“我爷爷他为官数十载,公正廉明并不曾出过什么岔子。若要说令他后悔的错事,也便只有一件了。”
刘云汾黯然叹息,为了自己的终身别无他法。
“郡主若愿意答应决不伤我爷爷,我可以告诉郡主。”
刘括虽不是他们慎王府的人,却实实在在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浔阳向来敬重,从未想过要为难于他。
见浔阳答应,刘云汾才又缓缓开口。
“五年前,我二叔因病辞世,生前未曾婚娶。爷爷担心九泉之